vision

「對於真正的詩人來說,比喻並不是一個修辭手段,而是一個代表性的圖像,它取代某個概念、真正地浮現在他面前。對他來說,角色並不是某種由搜集來的個別特徵組成的整體,而是一個在他眼前糾纏不休的活人,後者與畫家的同類幻景的區別只在於持續不斷的生活和行動。何以荷馬的描繪比所有詩人都要直觀生動得多呢?因為荷馬直觀到的要多得多。我麼如此抽象地談論詩歌,因為我們通常都是爛詩人。根本上,審美現象是簡單的;只要有人有能力持續地看到一種活生生的遊戲,不斷地為精靈所簇擁,那他就是詩人;只要有人感受到要改變自己、以別人的身心來說話的衝動,那他就是戲劇家。」